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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SIHH前夕与高珀富斯的联合创始人Stephen Forsey的对话实录

发表于:2024-04-28 作者:好物时尚志
Goode-China好物时尚 2024年04月28日报导2019年SIHH前夕与高珀富斯的联合创始人Stephen Forsey的对话实录,高珀富斯是独立制表品牌,由Robert Greubel和Stephen Forsey于2004年创立。 高珀富斯出品的手表被认为是最独特,最令人向往和最精致的,这些手表代表着最纯粹的钟表艺术和手工艺。
Goode-China好物时尚 2024年04月28日报导2019年SIHH前夕与高珀富斯的联合创始人Stephen Forsey的对话实录。

高珀富斯是独立制表品牌,由Robert Greubel和Stephen Forsey于2004年创立。 高珀富斯出品的手表被认为是最独特,最令人向往和最精致的,这些手表代表着最纯粹的钟表艺术和手工艺。当参观位于拉绍德封的高珀富斯工作室时,我们借机与Stephen Forsey坐下来讨论他们独特的制表方法。

Stephen Forsey说:"我很幸运能够一直追随我对力学的热情。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的祖父是汽车和航空工程师。他和我的父亲对历史悠久的汽车充满热情。因为机械技术的熏陶,我很早就对时间测量感兴趣。当时家里有一两个座钟,我总是很着迷的看它们的钟摆。很早我就进入了古老钟表制造领域,并且在我10到12岁的时候就想要对这些钟表进行修复。我很幸运,我的父母支持我在伦敦的一所钟表学校学习。

20世纪80年代中期不是制表业的好时机,但我还是希望从事与机械表有关的工作,所以我决定专注于手表。我在那所学校对制表传统技术进行了良好的训练,我学到了很多东西。老师的教导让我掌握了足够的基础在伦敦的Asprey's找到一份手表修复工作。同时这份工作给了我在制表史和不同类型机制方面的经验。我在1988年和1990年来到纳沙泰尔的WOSTEP完成了两门课程,然后回到伦敦,几年后我终于有机会来到Le Locle并加入Renaud Papi。

在那里,我遇到了罗伯特格鲁贝尔。他的父亲是一名制表师,因此为他提供灵感是很自然的。但他不想成为替补席上的制表师,他希望更多地投入到机芯和产品创造的工作中。他比我大几岁,我们的合作一直都是互补的关系。

当我加入Renaud Papi的时候,罗伯特担任常务董事。从1999年开始的七年里,我一直在那里,我更喜欢技术方面,我们在一些项目上密切合作。 1999年,我们开始谈论的是即将到来的2000年以及未来我们作为制表师可以做些什么……我们共同的愿景并非一切都是发明,或许可以通过质疑我们所处的位置来探索新的领域并改进某些事物,我们试图开启一些新的大门。

我们认为如果能够创造一款具有创新性的手表,并且具有高水平的手工精加工,那就是非常有趣的了,它必须要足够可靠,可以定期佩戴。大家知道,通常复杂的手表就像只能一次性使用一样,被人们认为是脆弱的。所以获得这种可靠性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同时在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格方面我们也有自己的想法。

接下来必须创造出第一件作品,我们有一个多轴陀飞轮的想法,但当时没有资源来创造它。后来我们有少量客户,这使我们能够与不同的人合作,将你带到原有的圈子以外。很多人可以帮忙为你提供非常特别的东西。这就有点像汽车世界Pininfarina或Zagato ......这种外部能量。它使我们能够建立一个小团队,让罗伯特和我自己有一点时间来开发我们的第一款机芯,即"Double Tourbillon 30°Vision"。

让历峰集团在2006年获得高珀富斯20%股权的原因是什么?

认识历峰集团的人是很早以前的事情,我们和历峰集团的很多人在一起工作了多年。我们以为可以找到某种协同作用。分享Complitime是不可能的,必须只留下罗伯特和我自己,所以Complitime完全独立于我们和历峰集团的合作之外。这个想法来自Greubel Forsey我们可以有一个链接,他们有动力支持一个年轻的独立创业公司。这是一次思想与人的交流。

我们在2006年完成了这项工作,在此过程中,历峰集团与我们合作的不同事物,还帮助我们进入SIHH,这对我们来说在曝光率和吸引粉丝方面起了非常积极的作用,虽然没有具体的合作框架,但这种合作确实是一个双赢的伙伴关系。

能介绍一下你们的现在的制表师吗?

我们的制表师弗罗曼泰尔在英格兰长大,我也对英国钟表制造商有很多了解。弗罗曼泰尔非常棒,他真的是一个有远见的人,无论是他的作品,设计……从技术上讲。另一位制表师约翰哈里森的工作也非常出色。精确计时一直让我着迷,在约翰哈里森建造H4之前,没有人知道是否有可能生产这样的手表,这真是一个里程碑。这款手表告诉我们,如果我们的思想是开放的,我们就可以做非凡的事情。

你认为自己目前最大的成就是什么?

我认为对于罗伯特和我来说,我们终于建立了自己的团队,已经有一群拥有共同愿望的人在一起工作,团队从一开始就帮助我们创造更多不同机芯的腕表。试想如果我们仍然是一个由三五个人组成的团队,那么我们每年最多就只能创造一款型号的手表了。马上就要到高珀富斯创立的15年的日子,迄今为止我们已经开发了22种不同的类型机芯的手表。

对我们来说,开发所有这些机芯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想要重建机械制表背后的技术诀窍。这就像一个科学实验......这需要很多精力,这些都是收藏家永远看不到的东西。他们只看到了表面的设计和一些功能,但在幕后,建立这种技术诀窍需要一种非常科学的方法,这样才能使我们能够进一步走下去。所以我们的团队绝对是太棒了。

高珀富斯目前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有时我觉得罗伯特和我自己以及团队不是只要制造更多的手表就可以(高珀富斯每年只制作100多只手表),必须要保持质量,一旦你建立了一个质量水平,就得自然而然的保持下去,这时候会有很多外部力量试图吸引你并说服你采取不同的做法。我们的决定和道路仍然会仅受艺术和创意的驱动。

您在2014年和2016年展示了纳米技术,展望未来,这项研究将会产生什么?

应该说这是我们最大的挑战……机械纳米项目从一开始就是我们工作成果的一部分,研究每一款机芯,通过分析和改进我们现有的知识,这有助于打开我们从没想过可以打开的大门,从而明白可以改进的地方。这是一个我们已经为之工作了10年的项目,实际上这项目是非常开放的。我们正朝着一个重要的里程碑迈进。成果就是能够使传统机芯的能量运行180天。

您对今天的钟表行业有何看法?

我认为记住我们来自哪里很重要。直到20世纪70年代早期,机械制表才成为实用的对象,当时它是与你共度时光的唯一方式。后来人们拥有了电子表,在那时,石英表提供的精度比普通机械表好10倍。现在我们使用双陀飞轮机芯就能够得到一个接近电子表的精度,采用我们独特的方法和技术,一天的公差可以稳定在了 0.3 / -0.8秒之间。

机械表能够重新回归人们的日常生活是因为它提供的东西超出了纯粹的效用,这是兴趣开始更新的地方。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瑞士不得不重建这个行业,但这需要时间。该行业一直试图找到自己的方式。今天电子表其实也很成功,他们连接的技术与机械表不同,电子表不是机械表的替代品,我不认为像电脑一样能戴在手腕上的产品能替代手表,因为它不是手表。可能十年后,技术将会有所不同,在机械表方面,在过去的15到20年间,我们看到了新品牌不可思议的增长和很多品牌的复兴,我们也看到了一种以非凡的方式成长的制表文化和技术。互联网使我们拥有了一个全球化的社区,这是一个很好的视角,但也让我们这些人睡不安稳,我们必须保持创造力,必须吸引公众关注,还有培养新一代的收藏家。一代人以前,你可以坐在瑞士的工作室里批发你的手表,今天就不一样了。你走出去需要吸引你的客户,讨论可能的有风险的计划,分析全球市场的变化……

2022-08-29 11:3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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